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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讨论到国家领袖–包括某些非常坏的家伙时,人们往往持有一种相似的观念。在美国,你可以问周围的人,你们觉得亚拉伯罕·林肯是在天堂还是地狱?我不是美国人,无法回答这个问题。这个问题会让人彻底迷惑,会说“不不,不是这样。”当你追问–他在哪里?答案或许是:“他就在附近,他在这儿。”如果去印度,问起甘地在哪儿,答案也差不多:甘地还在我们周围,他没有下地狱,也没有上天堂。可能对于中国的领导人,人们也会给出类似回答。国家的情况是一样的,国家既也不下地狱也不上天堂:国家存在条件是生存于历史中,而地狱和天堂在历史之外。
另一点是,当20世纪初帝国都开始崩溃时,也可以看到这些帝国智慧的地方,比如,英国攫取了澳大利亚、加拿大、新西兰,但当关键时刻到来的时候,英国有足够的理智让这些地方脱离,这些地方有一些人因此仍将自己当做英国人。
在这里我可以举一个精彩的例子,即在美国出版的移民报纸,其中的内在矛盾让人觉得很有意思。第一页通常都是我们的孩子在美国多么成功,第二页是菲律宾的可怕犯罪行为–意味着我们离开是正确的。第三页是老祖母的菜谱,来自祖国的食谱,与传统的联系。这就是民族国家出现后的一个困境。在过去的时代,比如清王朝初建时,如果人们逃离的话,不会觉得自己亏欠了清政府什么东西,只是逃脱了新王朝的统治。
他说:“另外一个问题就是,你在加拿大享福,有个好职业、孩子上好学校、娶了好老婆,衣食无忧。但是你向旁遮普邦送去武器,不顾人们可能会因此丧命。你从未向印度政府纳税,你也不会在印度入狱,印度政府也不会来加拿大处决你。除了当个网络英雄,你其实没有为“我们的国家”做过任何事。作为一名加拿大公民,你履行各种义务。你却对锡克没什么义务,你打算看着锡克年轻人去送死,自己却在蒙特利尔过好日子。"